第101章 所谓的圣灵

总而言之，眼前这片从物理意义上被火化的林地就是刚才那个法术造成的结果，里面的人当然也跟着被火化咯。事成之后，虽然体感时间很长，但实际上只过了十几分钟而已，洛遥拍拍那边还闭着眼睛互相安慰的姐妹，等两个人慢慢睁开眼睛，看见一脸微笑但脸颊上还挂着血的洛遥，然后是后面牙齿还在滴血的小白，再就是后面那片已经看不出是这片地图一部分的区块，内心还是有些发怵，毕竟听到了什么很恐怖的惨叫声，但总好过比看见那帮匪徒。

“久等了，能站起来吗？”洛遥伸手把两姐妹拉起来，似乎是注意到自己脸上的血，她开口说道，“等一下。”她竖起一根手指，指尖射出一个小水球把脸上的血冲掉，用灵力抹干，然后用水魔法给小白洗了个嘴，至少观感上这两人是没什么恐怖的地方了，如果不知道他们刚才干了什么的话。

“嗯，咱没事儿，还得要谢谢你呢，遥妹。”沐雪摸摸妹妹的头，爽朗地笑了出来，即便是刚刚经历绝境，她本人也有些难以置信，眼前这个人畜无害的漂亮妹妹和刚才那个冰冷的怪物一样的家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虽然这么说确实很失礼，但这就是沐雪的想法了。一切的原因就是沐雪她刚才睁眼了，从洛遥使出大回旋到最后的焦土魔法，顺便她还捂住了妹妹的眼睛，毕竟看见那样的猎奇画面只会让人觉得这个游戏是不是做坏掉了，她倒是还好，小雨可能真的会晕过去也说不准，好，一次意外搭救，重新定义洛遥。

“有姐姐保护我，没有事。”小雨也回应道，她的眼睛被姐姐捂得严严实实，想看也没法子，只是听到些惨叫看见了那片焦土，还不至于留下什么精神创伤，相比之下她对那种解了自己身上的毒的那种药更感兴趣。

“那我们回去吧，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喊我名字，我会到的哦。”洛遥骑上小白，伸手把两姐妹也拉上来，一路向城镇进发。刚刚经历了那种事，一路上不能说是气氛压抑吧，也是有说有笑的，沐雪给洛遥说了不少无邪在剑谷中发生的糗事，相对的小雨则是在揭姐姐的短，洛遥则是去探望那个叫吴月的可怜灵魂，回来顺路撞上这档事也算有东西可讲，以小白的脚程在趣闻讲完之前就已经回来了。

“下次见，遥妹。”

“再见了，洛遥姐。”

“拜拜喽。”洛遥挥挥手朝两人告别，她也要踏上自己的旅途了，尽管还没决定下一步的目的地是哪里就是了。

“虽然说是漫无目的的游走没错啦，但总得有点儿目的才行吧，对吧，小白？”洛遥大小姐躺在小白的背上晒着太阳，时不时还喝一口拿在手上的花酿，生活惬意到不知什么程度。

“嗷。”本来没打算理她的小白突然发出了可爱的叫声，然后停在林子中间，因为洛遥想要的漫无目的的目的好像找上门了，它挺了一下背让洛遥坐起来。

“呜啊！”洛遥被弹起身，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刚想骂骂两句就察觉到了另一股气息，那可真是太巧了，不是吗，墨大少爷？

“额，你们继续，我路过我路过。”墨青云笑笑打个招呼，就打算从现身的树丛退回去，早知道就不爬这个树丛了。

“站住！谁允许你走了？过来这里说话。”洛遥从小白身上下来，快步走到那个树丛前把墨青云揪出来，随处找了片空地就坐下了，然后气氛就陷入了沉默来着。洛遥规矩地坐在草坪上，墨青云规矩地坐在草坪上，小白也规矩地坐在草坪上，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知道要干些什么，所以说洛遥大小姐你拉住大少爷干什么啦。

“要不咱先散啦？有啥事咱回家说好不好？”墨青云可能还有要事在身，也可能没有，看他这副悠闲的样子应该是刚做完啥事在回城路上撞见了洛遥大小姐而已。

“不行，好不容易让老娘逮到你一回，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生的说，好决定了，我们打一架吧，让我看看你小子有没有进步。”也许确实是没什么事情做，洛遥提出了要和墨青云打架，啊不，切磋一番。

“好吧，陪你玩一会儿，没人看管的小狐狸偶尔也是要人陪的嘛。”墨青云没有拒绝这个提议，一来他确实有时间玩玩，二来他对此很有兴致，倒不如说比起他能想到的其他情况，切磋这种方式反而更能让他接受，毕竟他一直都对这个世界原住民的实力很感兴趣，而洛遥之前至少也是最强那一档的，趁现在他们两个的属性相差还不大赶紧学个两招，不至于以后被单方面碾压。墨青云后撤几步，展开双手，运劲全身，将身体的全部气力集中于双手食指，屈腿架马，摆手架桥，一指定中原。

“哼，洪拳啊，你还学过神州武术，不用刀吗？我姑且也是和师尊学过些拳脚功夫的。”洛遥化身狐狸形态，抬手落手，气转周身，左脚点地手抱球，弓步左脚上前，右掌向前左掌后，举手阴阳定乾坤，颇像神州太极拳起势。

“和我打肉搏战，让你用刀怎么样？我怕你这小身板扛不住啊，宝贝儿。先说好啊，不准用爪子挠人。”墨青云笑笑，脚上和拳下的功夫却一点不留情，两步上前再接旋身鞭拳，直冲洛遥太阳穴。

“哼，我还怕你打不过我呢，要不要留你点面子呀？”洛遥抬肘格挡，左手拍掉墨青云的冲拳，防守后立刻反击，右脚上前欲要卡住墨青云的脚跟，前靠将他摔倒，但提前被墨青云察觉意图收脚躲过。墨青云顺势后撤，洛遥也没有追击，就这么拉开了两步距离互相观望寻找合适的战机。

墨青云虽然没有凌诚那种两米的个子，好歹也是一米八八的大帅，体重更是在洛遥大小姐的两倍以上，浑身都是精干紧绷的肌肉。反观只有一六五的洛遥大小姐，几乎矮了一个头来着，体重按本人的说法就是忽略不计，这样子小巧可爱的洛遥在墨青云面前顶多算个羽量级选手，也就是说正面肉搏对洛遥压倒性不利。有失必有得，洛遥的小身板让她的闪避变灵活了，而大小姐本就精通此道，所以要知道结果那还是得看结果。

没有要让步的意思，墨青云垫步侧踢，前摇过大被洛遥轻松闪过，转身鞭拳又被洛遥用手肘格挡，转动身体蓄力摆拳，迎上洛遥的手掌却被卸去力量拍防挡下。不仅如此，洛遥抓住墨青云的手腕向后一拉，同时低身向他的肋间出拳，还想借着灵活的优势再补一拳，墨青云提膝格挡，另一条腿已经腾空反击，但已经被洛遥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提前提腿堵住墨青云的反击脚，趁他刚落地稳定身体的空隙，阻截的腿踩地，顺势翻背拳想要击打墨青云的头部，也被墨青云轻松挡住，在洛遥后撤之际顺势抓住洛遥的手臂，后旋踢直取洛遥头部要害，洛遥潜身摇闪躲过自头顶掠过的踢腿，勇敢伸脚到墨青云两腿之间，以被锁住的手臂为引，肩背部做支撑，把墨青云摔出去。两人拉开距离，第一回合到此为，这种程度的交锋对他们来说只能算是试探，接下来才是重头。

“还挺厉害嘛，不过接下来我可就不会再放水喽。”说话的时候，洛遥的双腿已经绷紧，等她话说完，不等墨青云任何回应，她就如同弹簧一样瞬移来到墨青云面前，一记冲拳直逼墨青云面门，速度之快让墨青云连闪避的余地都没有，好在他及时抬手用手掌拨开了洛遥的攻击，即便如此还是让他觉得头皮发麻。洛遥一击未中便立刻转身左手摆拳，又被墨青云曲臂向外格挡，刚刚完成防御动作的臂膀忽然反手打击洛遥，这个本出其不意的动作被洛遥轻易识破，她迅速十字手锁住来不及收回的手臂，提膝侧踹其肋骨，将墨青云踢得后退，而洛遥乘胜追击一通日字冲拳直捶墨青云胸口。连连受创的墨青云凭着毅力，脚步一变，作二字钳羊马定身顶住洛遥冲拳的击退效果，墨青云一时间如同一堵坚固的墙壁，趁洛遥因为惯性而收不住身体的同时，他沉腰运劲，扭腰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汇集全身力量的顶心肘撞在洛遥的胸部偏右处。贯穿身体的力量直击心脏，让洛遥眼前一黑，靠咬舌尖的方式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后撤再后撤，钻心的痛楚时刻撞击着她的脑袋，喉头也涌上一股甘甜，显然是受伤不轻。

“嗷呜。”一旁的小白突然弹起来，担心起洛遥的情况，不过没有人理它捏。

“阿遥不会就只有这种程度的水平吧，怎么说也应该打得我满地找牙才对吧。”墨青云出言嘲讽道，刚才的交手中，可以感觉到洛遥没有过分用力，也就是没有单纯靠属性压制，但是即便如此，洛遥确实在技巧上要胜过他，可是体量的差距也让这样的对局变得极其不平衡，洛遥的迅捷打击能轻易被他拦下，反之，只要他靠体型压制就能让命中率提高，攻击命中就能给洛遥带去不小的伤害，就结果而言，墨青云是很心疼的。

“哼，不就是大意被打中一下嘛，你好像很骄傲的样子，等会儿就不一样了。”洛遥的伤势在快速恢复着，由于狐狸身体的优越恢复力和根本为零的防御力，如果不是一次性造成致命伤或者短时间内积累达到临界值的伤害总量，是没办法打败洛遥的，虽然会很痛吧，但是洛遥大小姐是不可能惧怕区区疼痛的，就是有点太痛了，不过对拥有黄金精神的洛遥来说算不得什么，话虽如此，可还是好痛啊。

一会儿功夫，洛遥的体力已经恢复，虽然伤势还未痊愈但已经没有大碍。洛遥脚尖点地来到墨青云面前，迎接她的是墨青云的铁拳，不过这次的洛遥不再用任何形式的格挡来应对，而是迎难而上。与铁锤相当的拳头砸在小巧手掌心，推着洛遥的手掌向前进，柔若无骨的手臂牵引着墨青云的拳头甩向一边，而她的手掌则是在甩脱后打向墨青云，一掌将他打退五步，这其中大部分是墨青云自己的力量，只不过是洛遥大小姐以柔术嫁接到自己的掌上了。

被自己的力量击退的墨青云再次沉马定身，运气调整身体，刚稳住身形就立刻朝洛遥迈步反击，打算用一连串冲拳直逼洛遥，转眼就已经是呼啸的拳风吹袭，洛遥左脚后撤半步，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拳头到脸上了却不打算睁开眼，放松的双手在无形中变换，用传统意义上的看似缓实则疾的动作拍开了攻击，接下来她就在原地用微小的动作化解掉了墨青云的一切攻势。

洛遥不动，墨青云也沉腰不动，将下盘的力量全部调至双拳。“啊啊啊啊！！！”墨青云发出战吼给自己助势，用来打击的拳头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相对的是洛遥的手也愈发迅捷，打刚才开始她的手从没有一次正面接下墨青云的拳头，仅靠那股轻如鸿毛的化劲就将他的攻势化解七七八八，而现在洛遥甚至已经在找机会反攻，不能一味挨打是公认的道理。虽然墨青云知道不能给洛遥机会，但他的拳还没打出，洛遥的拳已至，渐渐转入被动防守的反倒是他。拳掌交接之际，洛遥张开双眼，她加紧了攻击节奏，让墨青云没有余力攻击她，而实际上她并没有发起什么实质性的攻击，因为她知道墨青云在等一个反击的时机，就像她刚才那样，她也在等那个时机。

刻意地卖出破绽会让意图变得明显，墨青云肯定能看出来，而且墨青云不是那种能轻松应付的对手，如果为了引鱼上钩而刻意表现出失误很可能会弄巧成拙。以现在的状况来看，好似洛遥大小姐是占据上风的，但实际上洛遥的进攻手段更多依赖反击，不如说现在她并没有用进攻技，所以墨青云虽被压制但也能几乎完美地挡下洛遥的攻击，这场对决即将演变成比拼耐力与持久力的战斗，然而，真的会吗？墨青云向洛遥这边压过来了，是的，墨青云在维持攻守平衡的情况下朝洛遥靠近，凭借着体型优势将洛遥压倒，情况一下子就对洛遥不利了起来，尽管和想象的不一样，不过这也是攻守互换的时机。

墨青云一招横摆拳掠过洛遥的前额发，反手鞭拳打回，洛遥微微后仰，拳峰几乎擦着她的鼻梁过去，她立刻伸出右手紧跟着拳头，一把将它抓住，横脚拦在墨青云的脚跟后，狠狠拽了墨青云一把，墨青云一个踉跄，洛遥全身紧绷，下盘猛靠墨青云，一举破坏掉他的平衡，看着墨青云被撞得后倾仍努力抬起上半身，这场比试该画上句号了。洛遥摆正身体，左右手交替之际，右掌到达墨青云腹部，没有任何留手，脚蹬碎地，腰扭如蛇，一切的力量传递到拳峰之际，方寸之间的必杀之拳轰击在他腹部，其力撕裂了防具，贯通全身。扑通，墨青云正面吃下洛遥的寸拳，应声倒地，所谓的寸劲开天并非虚谈，墨青云的表情狰狞一瞬，缓缓放松开来，这份痛他还得消化好久。

“喂喂，还没死吧？说说话呗。”洛遥走到墨青云旁边蹲下，用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没有得到回应也就只能洒下一点绿色灵力，当然是顺手给他治疗啦，虽然墨青云本身也有副职业作为治疗手段，但果然还是帮忙治一治吧。

“……好吧，你还是厉害。”似乎是休息够了，墨青云慢慢挺起上半身，然后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然后又原地坐下，准备跟洛遥交换一点情报。

“遥遥，你觉得你厉害吗？”墨青云清理出一片空地，升起一堆篝火，顺便拿出一些烤和肉串一类的烧烤用来招待小白和洛遥。

“我？现在还挺厉害的吧，就算是遇上同等级的天灵也能打赢，如果用上九阳和流雷的话，王灵应该也不会输。”洛遥大概估计着自己的战斗力，从墨青云的手里拿来一串烤，话说洛天真的有这种东西吗？洛遥对此持保留意见。

“嗯，很有参考价值但又一点价值都没有的信息，我会记住的。不过比起现在的你，其实我对五千年前的你更感兴趣一点。”墨青云把烤好的肉装盘给小白啃。

“也就是说我现在的这副样子还不够吸引你吗？”洛遥稍微拉开一点衣领，让本来恰当好处的衣物变成恰到好处的裸露。

可以听到墨青云的喉咙滚动的声音，随即为了掩饰尴尬，他拿起一串肉咬了下去。“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不过还请小姐您注意形象，不要随意放送付费内容。”墨青云吃着烤肉平复心情，向洛遥如此说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毕竟狐狸和龙从本能本性上就是只会涩涩的生物，在别人面前我还是会克制一下的啦。”洛遥整理好衣物，让自己变回完美无缺的大小姐形象，向墨青云说他感兴趣的事，“我以前的实力嘛，其实就是圣灵当中的半吊子，就是圣灵之下我无敌，圣灵之上谁都打不过的状态，也就是所谓的t0.5级别选手。那么为什么会有这种差距呢，请墨青云同学回答。”

“额……嗯……这个问题……是道的差距吗？”墨青云左思右想，既然洛遥发问，那答案应该是某种他知道的东西，那可能的答案就一下子局限在了某个范围里。

“Bingo，正解但也不完全正确。在讨论这个问题前我们应该先对圣灵是个什么东西有一定了解，那所谓的圣灵从狭义来讲就是灵魂强度达到相当高水准并得到混沌认可的生灵，灵魂的锻炼方法嘛，道就是用来辅助你干这种事情的啦，至于怎么判断自己的灵魂强度，这个很少有人能做到呢，不用勉强自己学会，修习灵魂一道……如果不死一次几乎是学不会的。扯远了，至于如何得到混沌的认可，我也不知道，混沌是有自我意识的，它认为你配成为圣灵那你就能是圣灵。”洛遥给墨青云这样解释道，但这样暧昧不清的解释确实没什么大用呢，不过洛遥虽然发现问题也不打算更正自己，接着说道，“圣灵是没办法从广义上定义的，如果说意志力非常坚定这样模糊的说法也能算一种定义方法的话，但换句话说只要意志足够强大，强大到灵魂也能跟着一起被磨砺强大，让混沌能够认可你的灵魂，那任何生灵都是可以成为圣灵的，甚至可以直接跳过前面的所有阶段直接成圣，所以说不是所有圣灵都很强，单拼能量总量的话，很多神灵和圣灵也差不多，我现在差不多就是这种情况吧，虽然我的灵魂已经折损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但还是货真价实的得到混沌认可的圣灵，不过我比较弱确实有一部分这个原因但最主要不是这个。”

“混沌？宇宙？如果它真的有自我，那不就是神嘛得到神认可要怎么做呢？”墨青云思考着，如果得到神的认可，成为神选之人，就能成为圣灵，那一定是圣灵所独有的某种共性，而洛遥的强度很可能和这种共性有关系，某种决定性的因素。

“看起来你好像想到了很多嘛，不过我不能告诉你更多了。圣灵之间的差距以及成圣之法，一旦挑明就很可能会封死你的所有可能性。”洛遥点到为止，多说也无益，不如享受眼下的烤肉大餐。

“好吧，你肯定是为我好，那我也不多问了。”墨青云装好一盘烤肉，撒上调味料递给洛遥，然后给小白装第二盘，突然他夹肉的手悬在半空，他有一个疑问，“那小白不是无敌吗？虽然等级被你限制，属性也变成了宠物面板，但也是货真价实的圣灵不是？”

“啊？哦，忘了这茬。混沌里是有一类生下来就是圣灵的种族的说，师尊叫他们是旧神，小白的种族——星岚狼，就是旧神的其中一个分支，所以这小子是个神二代哦。但是啊但是，这就和稀少种是一个道理，归类为旧神的种族的战斗力毋庸置疑但繁殖能力都低到令人发指，和外族杂交繁育后代的情况可以不讨论，因为普通种族不可能承受得住，无论是生殖行为还是生育行为，基本只能同族交配生育后代，而且子代的数量不会超过三个，然后就又只能靠这两三个子代繁衍只要出一点差错可能就绝种了，虽然我不想这么猜，但是小白它……”洛遥放下到嘴边的肉向墨青云说明情况，然后露出有些残念的神情，那抹遗憾转瞬即逝，随即她十分甚至九分不雅观地大口吃肉。